第213章 她好像摸到了他的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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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袭枣红色的飞鱼服，绣金鳞纹栩栩如生，一点点缠过他精壮的腰肢。
从前觉得此纹甚美。
回首再看，宛若枷锁和荆棘，死死刺入人的血rou里，鲜血淋漓。
“柳督公深夜来此，可有赐教？”
柳予安缓缓抬眸，狭长的凤眸深不见底，脸却白得毫无血色，病态嫣红的唇瓣，宛若从亡魂河底爬出来的精怪。
能摄人心魄。
可荡人心魂。
他死死盯着陆沉珠，许久后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低语。
“你……爱自己的孩子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爱他们吗？”
陆沉珠不解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，蹙眉道：“当然。”
深渊般的瞳眸深处，有黑暗和痛楚在涌动。
他紧绷着身躯再次提问。
“……你会不惜一切地保护他们吗？”
“会。”
“你会给他们陪伴，看他们健康无忧地成长吗？”
“会。”
“……”
柳予安突然哂笑一声，转身就迈入了夜雨里。
他没说痛楚，但陆沉珠似乎听到他身体里血rou被撕裂的声音。
不能让他就这么走。
不能。
这个念头突兀地出现在陆沉珠的脑海，她飞快上前抓住他，隔着重重雨幕，她看不清他的神情，却能感觉到那凉得宛若冰雪的体温，以